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hǎi )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yú )我的(de )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liè )。这(zhè )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第二天,我爬上去(qù )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běi )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hòu )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kàn )见的(de )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xiàn )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qù )掉了(le )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fú )的姑(gū )娘。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ā ),刹什么车啊。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shǐ )出动(dòng ),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jì )续回(huí )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qù )爬山(shān ),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xué )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dào )一半(bàn )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de )色相(xiàng )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当天阿超给了(le )老夏(xià )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yǐ )后骂(mà )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我当时只是在观(guān )察并(bìng )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de )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le )我一(yī )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nǐ )能不(bú )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shí )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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