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当然看(kàn )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rèn )命的心理。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zhǒng )人。
尽管景彦庭早已(yǐ )经死心认命,也不希(xī )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jiàn )事奔波,可是诚如霍(huò )祁然所言——有些事(shì ),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wán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dì )倒退两步,无力跌坐(zuò )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dèng )上,双手紧紧抱住额(é )头,口中依然喃喃重(chóng )复:不该你不该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直到霍祁然低咳(ké )了一声,景厘才恍然(rán )回神,一边缓慢地收(shōu )回手机,一边抬头看(kàn )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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