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dōu )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xiē )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xīn )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huì )觉(jiào )得牛×轰轰而已。
当天阿(ā )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chāo )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rén )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duān )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suǒ )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zài )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duì )看(kàn )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de )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de )一(yī )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xiǎo )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dī )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wéi )只(zhī )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wán )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ér )在(zài )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zé )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lǐ )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de )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xiǎng )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gǎi )成(chéng )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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