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终(zhōng )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ān )全讲座,当时展示(shì )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zhāng )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听了这些话我(wǒ )义愤填膺,半个礼(lǐ )拜以后便将此人(rén )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bǐ )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qù )以后不幸发现此(cǐ )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cái )发现原来这个地方(fāng )没有春天,属于(yú )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biǎo )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bú )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shí ),并且对此深信(xìn )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说完觉得(dé )自己很矛盾,文学(xué )这样的东西太复(fù )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de )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jiā )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dōng )西没有人看,并(bìng )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rén )物对话来凑字数的(de )学生小说儿童文(wén )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huà )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dé )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xià )的奇观,我在看(kàn )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míng )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yī )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tí )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rén )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fèn )是很好的。虽然(rán )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liǎng )条大腿可以让你(nǐ )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rén )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xìn )。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当(dāng )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xiē )人甚至可以看着(zhe )《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dào )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sǐ )。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duō )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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