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唯一忍不(bú )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biān ),道:我家没有(yǒu )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zǒng )也不知道自己在(zài )什么地方似的。
容隽闻言,长长(zhǎng )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me )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lìng )一张病床,和他(tā )的并排放在一起(qǐ )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如此(cǐ )一来,她应该就(jiù )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yǒu )忙着打电话汇报(bào )情况的。
乔唯一(yī )同样拉过被子盖(gài )住自己,翻身之(zhī )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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