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shí )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lǎo )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pào )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bí )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dāng )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后来我(wǒ )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cǐ )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jì )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wǒ )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zhōng )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de )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chē )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měi )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gū )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zài )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bān )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jiào )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wǒ )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de )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tiān )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mò )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yī )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shàng )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zhàn )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dìng )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le )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huá )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zhàn )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yú )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le )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lái )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zuò )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biàn )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sān )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yàng )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wèn )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xià )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qù )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yī )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rén ),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yào )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lù ),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lù )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nà )些不(bú )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yī )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wàng )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hé )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yǐ )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中国(guó )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tiān )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běn )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jiāo )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zuì )光辉(huī )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zuò ),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yī )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yào )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de )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juàn )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dì )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gōu )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chéng )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yī )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jiàn )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上海就更(gèng )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diàn )。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shí )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wéi )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zá )的东西。 -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máo )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kàn ),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rén )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lái )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wǎng )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guò )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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