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这样随便一拍,配上他(tā )们家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光看(kàn )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
孟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外卖送来没多(duō )久,迟砚的电话也来了。
家里最迷信的外(wài )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大事,房(fáng )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绝对不能委屈了小外孙女。
迟砚听见孟行(háng )悠的话,高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把(bǎ )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
孟行悠心里暖洋洋的,手指在键(jiàn )盘上戳了两下,给他回过去。
她这段时间(jiān )查过理工大建筑系这几年的录取线,大概(gài )在678分至696分之间。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kē )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hé )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我觉得这事(shì )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wèn )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huà )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shī )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kě )能性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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