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轻易原谅她。太容易(yì )得到的,都不会珍惜。原谅也是。
交上一封辞呈,就想(xiǎng )走人,岂会那么容易(yì )?恶意跳槽、泄露公司机密,一条条,他们不讲情面,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yè )混了!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yàng )污蔑我!
对,如果您(nín )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diǎn )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呵,这样我就不(bú )是唯一了,也不用这(zhè )样放任你肆意妄为!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de )样子,忽然间,好想(xiǎng )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huà )了。早上一睁眼,他(tā )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shì )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qù )了。
顾知行听她开口姐姐、闭口姐姐,连道谢还把姐姐(jiě )挂口头上,就觉她是(shì )占自己便宜,虽然自己的确比她小几岁,但男孩子总是(shì )想自己更成熟的。他(tā )喝着红酒,有点不高兴地说:我有姐姐的,你可不是我(wǒ )姐姐。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tuì )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她沉默不接话(huà ),旁边的沈宴州按捺(nà )不住,一拳砸在他唇角: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当初(chū )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chū )国学油画,你不也拿的挺爽快。
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一顿饭,姜晚吃出了《最后的晚餐》之感。
两人边说边(biān )往楼下走,出了客厅(tīng ),经过庭院时,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炽热的阳光下,少女(nǚ )鼻翼溢着薄汗,一脸羞涩,也不知道说什么,沈景明脸(liǎn )色非常难看。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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