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这话不好接(jiē ),姜晚(wǎn )没多言(yán ),换了(le )话题:奶奶身(shēn )体怎么样?这事我没告诉她,她怎么知道的?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gè )大项目(mù ),除了(le )每天早(zǎo )出晚归(guī ),也没(méi )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他按着她希望的样子,努力学习,努力工作,知道她不喜欢姜晚,即便娶(qǔ )了姜晚(wǎn ),也冷(lěng )着脸,不敢多(duō )亲近。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倒不知,你的(de )最爱到(dào )什么程(chéng )度,是(shì )不是比(bǐ )整个沈(shěn )氏都重(chóng )?
她刚刚也看到那女孩坐推车里,可人家毕竟年轻,十六七岁的少女,而自己可算是老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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