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yī )千五百块钱,觉得(dé )飙车不过如(rú )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zài )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nèi )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gǎn )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méi )有漂亮的姑娘可以(yǐ )陪伴我们度(dù )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wàng )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zhōng )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sān )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kǎ )丁车场,常年出入(rù )一些玩吉普(pǔ )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běi )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děng )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zì )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yǒu )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xià )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qí )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cháng )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shí ),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ān )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tài )丑,不开。
一凡说:好了不跟(gēn )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jiàn )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duō )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还(hái )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yī )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shì )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dǎo )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bāng )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chǎng )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chū )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lǎo ),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mǎn )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nǐ )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guǒ )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dà )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shì )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bǐ )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diǎn )。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sù )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qiān )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kāi )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shì )排气管漏气。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dào )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shùn )眼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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