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yī )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gè )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lǐ )的。
容隽看向站(zhàn )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pǔ )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nián )轻呢,做了手术(shù )很快就能康复了。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chuáng )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cōng )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guò )头来,继续蹭着(zhe )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kuài )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zài )一起呢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niǔ ),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yǒu )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zhù )了,起身走过去(qù ),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yī )个隐约的轮廓。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wán ),怎么都不肯放。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qiáo )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dào ):容隽是吧?哎(āi )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huí )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乔唯(wéi )一却始终没办法(fǎ )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hū )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bú )得安眠,总是睡(shuì )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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