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chū )年级前三以外,任何(hé )大学在他(tā )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zhī )间,隔着衣料,用手(shǒu )指挠了两下他的背。
迟砚脑中警铃大作,跟上去,在孟行悠说第二句话之前,眉头紧拧(nǐng ),迟疑片刻,问道:你不是想分手吧?
迟砚翻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无力地阖了阖眼(yǎn ),低头看看自己的裤(kù ).裆,在心(xīn )里爆了句粗口。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chū )那个乌龙的时候,他(tā )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lái )。
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大事,房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bú )是没有条件,绝对不(bú )能委屈了(le )小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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