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xī )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chéng )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dìng )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zhāng )脸,偏长的指甲缝(féng )里依旧满是黑色的(de )陈年老垢。
景彦庭(tíng )苦笑了一声,是啊(ā ),我这身体,不中(zhōng )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nián )了,对我而言,再(zài )没有比跟爸爸团聚(jù )更重要的事。跟爸(bà )爸分开的日子,我(wǒ )是一天都过不下去(qù )了,所以,从今往(wǎng )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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