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tā )大概是觉得他伤了(le )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hòu )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bú )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jīng )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隽(jun4 )也气笑了,说:你(nǐ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wǒ )不也老老实实什么(me )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虽然如此,乔唯一(yī )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hòu )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wǒ )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叔叔好!容隽立刻(kè )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tā )的师兄,也是男朋(péng )友。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大门刚(gāng )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hé )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lā )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yīn )。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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