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wǒ )在床上艰(jiān )苦地思考(kǎo )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yòu )回北京了(le )。
原来大(dà )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wú )留恋,下(xià )雨时候觉(jiào )得一切如(rú )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chǐ )的,在一(yī )个范围内(nèi )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kě )以让我对(duì )她们说:真他妈无(wú )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yī )辆跑车,我围着这(zhè )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de ),最尴尬(gà )的是此人(rén )吃完饭踢(tī )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dǎ )了个电话(huà )给一个女(nǚ )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sì )下打量一(yī )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之(zhī )间我给他(tā )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rán )后说:有(yǒu )个事不知(zhī )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bàn )法或者有(yǒu )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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