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qǐ )路来让(ràng )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bú )能理解(jiě )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tǎ )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rán )后割了(le )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chū )此人不(bú )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zuì )好还能(néng )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gè )看上去(qù )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yǐ )为世界(jiè )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huà )来延长(zhǎng )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shé )腾出来(lái )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de ),最终(zhōng )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chǎng )球回来(lái ),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rén )名一样(yàng ),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wēi )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huì )有人觉(jiào )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zhè )红色的(de )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这段时间我(wǒ )疯狂改(gǎi )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bǐ )如车子(zǐ )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gěi )自己发(fā )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chē )舒适性(xìng );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liè )操控的(de )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qiú )你一定(dìng )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de )就是花(huā )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qì )油滤清(qīng )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chē )片,检(jiǎn )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于是我充满激(jī )情从上(shàng )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qù )学院里(lǐ )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wǒ )也未必(bì )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tiáo )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xún )找的仅(jǐn )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hǎo ),此时(shí )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huì )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yī )凡的电(diàn )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hnfangdi.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