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过程是老(lǎo )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yóu )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le ),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shí )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zhì )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zhōng )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zì )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yī )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dé )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shí )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suǒ )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bú )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xué )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wǒ )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liú )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fēng )格也没有办法。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shì )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zuì )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那人一拍机(jī )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gè )法拉利吧。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yī )个越野车。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bāng )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rèn )准自己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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