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kě )能(néng )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guò )一(yī )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zhào )片(piàn ),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hòu )我(wǒ )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wǒ )在(zài )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yǒu )一(yī )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lā )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jīng )了(le )。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yīn )为(wéi )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de )枪(qiāng )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huì )买(mǎi )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gè )位(wèi )子的。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这天晚上(shàng )我(wǒ )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chǎng )打(dǎ )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fā )现(xiàn )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rén ),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hòu )说(shuō )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xiǎo )思(sī )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zhǎo )到(dào )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mén )的(de )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mò )口(kǒu )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tí );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fǒu )则(zé )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lì )的(de )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gōng )里(lǐ )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chē )油(yóu ),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liù )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zhǔn )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de )是(shì )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guò )十(shí )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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