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yī )终(zhōng )于(yú )是(shì )坐(zuò )不(bú )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hū )就(jiù )走(zǒu ),一(yī )点(diǎn )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qù )洗(xǐ )吧(ba )。
容(róng )隽(jun4 )听(tīng )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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