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zuò )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le )。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shí )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shǒu )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wèi )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景厘走(zǒu )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qián )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me )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nǎ )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jīng )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xīn )又仔细。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zhī )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níng )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dì )狂跳。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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