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le )甜头,一时忘(wàng )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lián )忙往他(tā )那边挪(nuó )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yī )个人在(zài )医院自(zì )生自灭好了。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shǒu )术,好(hǎo )不好?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仲兴听了(le ),不由(yóu )得低咳(ké )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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