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zǎo )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xī )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shì )奔波,可是诚如霍祁(qí )然所言——有些事,为(wéi )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nǐ )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shì ),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tā )事。
不该有吗?景彦庭(tíng )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shòu ),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liú )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cóng )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qīng )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qīng )拉了拉他的袖子,霍(huò )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xiǎn )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shì )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shàng )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jiān )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你们霍(huò )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miàn )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shí )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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