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行人不免(miǎn )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迎上了他的视线,怎(zěn )么(me )了?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陆沅低头(tóu )看(kàn )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zì )己(jǐ )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yī )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全(quán )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qì ),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她直觉有情况,抓了刚进(jìn )队(duì )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wǎng )医院跑。
陆与川有些艰难地直起身子,闻言缓缓抬眸看向她,虽然一瞬(shùn )间就面无血色,却还是缓缓笑了起来,同时伸出手来握紧了她。
如果(guǒ )是(shì )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容恒却瞬间气(qì )极(jí ),你说这些干什么?故意气我是不是?
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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